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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在贵州一起打麻将贵州安顺无电影院,无公园,无百货商店……唯一娱乐,乃是与定姐、会计老吴、出纳老赵打麻将而已。定姐精通此道,稳是赢家。我和美棠坐在一起联合起来,总是输。
10 跳舞1952年至1956年这段期间,上海市民的生活非常活跃,欢欣。在每个周末,许多单位的工会都主办联欢舞会,有的单位还邀请别的单位同志来参加本单位的舞会。大德医院工会也不例外。美棠和我经常在大德医院的舞会上跳舞。那时候,私营舞厅照样开业。美棠和我也会去玩。
11 划清界线1958年9月28日,我被单位送去劳动教养。不数日,单位的人事科找美棠去谈话,希望美棠和我“划清界线”。美棠有她自己的见解,不为所动。多年以后,她和我谈及此事,说:“你要是搞什么婚外情之类,我早就和你离婚了;但你没有。”
12 向美棠宣传“无痛分娩法” 上世纪50年代初,上海各个产科医院都大力宣传推广苏联巴甫洛夫所创造的“无痛分娩法”。“男的怎么知道女的分娩不痛?”说时迟那时快,她用力在我左腿上捏了一把。
13 在上海自然博物馆工地上背水泥里弄生产组接受各处派来的工作:有的劳动较轻但工序繁琐,有的工作简单但很劳累。美棠为了维持这个家,什么活都去做。延安东路建造上海自然博物馆的基地工程,需要背30斤一袋的水泥,她也鼓足勇气去做。……可能从此腰肌受损,肾脏受害,埋下了病根。